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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新的社交,渐渐也就淡出了原来的圈子。 农历新年前,肖敬业约何琳出来吃了顿饭,告诉她,自己过了年也要离开联创了。 “没法谈生意了,客户看见我们都躲,供应商又一天到晚找上门来,财务状况一塌糊涂,前一阵还闹了个丑闻,公关部的某个高级经理乱报账,金额吓得死人,都说做销售的无法无天,跟他们比,吓!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总之,联创现在就一个字——乱!真没法呆了。” 何琳又问了几个相熟同事的近况,也都是走的走,不走的也在寻出路了。 “赵总怎么样?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切地问。 肖敬业面色不改地搛菜来吃,“他能怎么样,还能力挽狂澜不成。”顿一下,“咱私下说说哈,赵总这人吧,其实还真不适合经商,商业上那一套他是看不惯的,可经了商就不能不看,所以他时常在道德跟利益间摇摆,整个儿的自找苦吃。” 何琳沉默不语,肖敬业的话虽然犀利了点儿,却不乏道理。 她也尝试把话题七拐八弯地带到许维桀身上,试图再挖掘点儿什么新内容出来。然而,许维桀对她来说也许是重要的,但对于别人而言,他根本就是一个过客,不用花力气去研究,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可以带过去了。 过了新年,凌智的业务飞速发展,日渐忙碌,再加上新厂那边也有不少行政事务要cao心起来,何琳不得不匀出很多时间去帮三个女孩处理不少琐碎的杂事,杨文元便考虑把人事部跟行政部分开,在行政部增设一个专职人员,以缓解目前的繁忙。 报批增人的文件下来后,何琳就着手招聘起来。这个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