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改犯
了。”    周熹珠慢条斯理把衣襟合上,扯唇笑道:“你以为我还幻想着离开吗?”    她看着鹰不落的瓶茬墙头,“从上船的那一刻起,我就没想过还能Si在别的地方。”    “你这是存心不想好好改造。”    “那你告诉我,我错在哪儿?是你们为了讨好上面叫我去弹钢琴的,现在又说我不想改造,呵,什么话都让你们说了。”    李羚愤然,叫过来几个帮工押住周熹珠。    “把她关起来,好好面壁思过。”    周熹珠也不反抗,随她们怎么处置。    路过宿舍时,同寝的几个nV人趴在窗口看她。    有同情有嘲讽,更多是冰冷无感。    大家都麻木了,连看热闹的热情都每况愈下。    面壁思过就跟关禁闭差不多。    一间四四方方的水泥房,一扇竖条铁门,在里面的所有动向,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    李羚扔进来一套衣服,“把你这身脱下来。”    周熹珠乖乖换上,白短褂黑长K,穿的像个自梳nV。    没半个小时,教工又来了。    五官像涂蜡似的紧绷着,对她进行长达两个小时的思想教育。    主要是告诉她这样下去很危险。    周熹珠似听非听,坐在墙角昏昏yu睡。    教工气得直跺脚,最后让她写份深刻的检查交上去。    劳教所里关的都是直接违法或者间接违,或有违法堕落行为,但不